下滴到虫子身上,虫子身上立马冒起白烟,挣扎的更厉害了,还不停的从嘴里喷出淡绿色的粘液,随着虫子的蠕动,血液和淡绿色粘液把照片都涂花了。
“我说王兄,你这血是不是有毒啊,这虫子怎么像被淋了硫酸似的。”黄伟民嘀咕道。
王继来并不搭腔,我说:“他是个蛊人血毒的很,别多嘴,等着吧。”
黄伟民只好闭嘴了,这时候王继来取出那撮卷曲的毛发放在小碗里,再次挤出手指肚里的血滴进去,然后取出经线,系在那枚钉住虫子和照片的长针上,跟着拉直系在自己的左手心里,右手变掌封住碗口,闭上了眼睛开始诵经。
老实说看着王继来有这样的能力,我心里很不是滋味,这么简单的小法术我居然都没学会,真是丢人啊,也难怪他会挖苦我了。
随着王继来持续诵经,碗里的白烟从他的右手指缝间飘了出来,还带着焦糊味,头发烧焦了,与此同时那只虫子动弹的非常激烈,就像对照片里的宝莉很愤怒似的。
这种以虫降的手法去感应一个人的生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,感觉挺新奇,正当我看的出神 的时候那只虫子一下僵直,一动不动,跟着在肉眼看得到的情况下突然就枯萎了,那根系在长针上的经线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