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颂帕快要死了,发泄对他的仇恨,进行二次伤害,会把万守义当成第二个凶手,万守义又要替第二个凶手背黑锅了,结果还是一样!”
黄伟民疑惑道:“这么说我们非要把这第二个凶手揪出来才行了?”
我点点头:“是,只有抓到了第二个凶手万守义才能真正脱罪!”
黄伟民无奈的挠头说:“那我们不是白折腾一场了,我还搭了三万泰铢进去呢。”
我摇头说:“也不是白折腾,我已经有些眉目了。”
黄伟民追问道:“什么眉目?”
我沉声道:“你不觉得宝莉叙述的情况里那个戴面具的阿赞很有问题吗?”
黄伟民没反应过来,等着我接着往下说,我说:“一个在深山修法的阿赞师傅,干嘛大半夜还要戴着面具?还那么巧在宝莉自杀的时候出现救了他?”
黄伟民这才反应过来,嘀咕道:“还真是,深山老林的大半夜戴面具,脑子不是有病就是刻意隐瞒。”
我说:“这个戴面具的阿赞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知道宝莉的行踪,故意等在那里救下宝莉,然后故意传授宝莉黑法,目的全是为了让宝莉去杀颂帕,如果我的推测没错,宝莉是认识戴面具阿赞的,他也认识宝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