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忍啊,王继来去找阿赞苏纳了,他吩咐过不能喝水啊。”
黄伟民的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,像是根本听不进我在说什么,一把拽住我的脚踝,咬牙道:“我难受,快给我水!”
我怕自己心软给他喝水了,索性把心一横,甩开他的手跑出屋外把门带上,来了个眼不见为净。
黄伟民在里头大喊大叫,入耳的哀嚎让人头皮都麻了,我只好用手捂住了耳朵,可惜并没什么卵用,我只好走远了些这才好一点了,我焦急踱步等着王继来回来。
幸好十来分钟后王继来带着阿赞苏纳钻出了树林。
阿赞苏纳面色严峻,似乎很不高兴,不过他没多说什么直接进了木屋,我和王继来跟了进去,只见黄伟民趴在地上已经晕了,手还伸向不远处的一个水缸。
阿赞苏纳把黄伟民翻过来,当我看到他的脸时吓了一跳,整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,就像星爷电影里中了夺命书生面目全非脚似的效果。
阿赞苏纳打开柜子,一顿乱翻,然后抱出了七八个瓶子,这些瓶子里装着各种各样的毒虫,只见阿赞苏纳把这些毒虫全都混合到一起,跟着割破手指肚把血滴进瓶子,又快速写了两道泰文黄符,引燃其中一道塞进瓶子。
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