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了,当初你打了我,这次算是扯平了。”
我笑笑说:“都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,继来兄,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,虽然我们早就认识了,但经过这次的事我才算真正的认识你,我交下你这朋友了,以后在泰国还要多多照应。”
王继来挤出了难得的正常笑容说:“你们看得起我,我王继来就兜着了!”
黄伟民又阴阳怪气的插话说:“别算上我,我可没说跟你和解,当初在巴蜀山林救那几个中国同胞的时候,你可是扒我裤子害我出丑了,这笔账可没那么容易算了。”
王继来心情不错,也不恼火,只是说:“黄老板,你这人真逗,你那条绣着福字的红底裤根本起不来辟邪作用,你以为穿着有用?要是有用你就不会中降头了。”
黄伟民来来劲了,一骨碌坐起来说:“你可别小看这条福字红底裤,上面的福字可是我老婆一针一线锈上去的,带着爱的,用我们的行话说是带着执念的,如果不是这条红底裤,没准今天我就交待了,又怎么会在生死关头解了降头?”
王继来有些无语,只好说起身说要回屋休息了。
我和黄伟民就这样在篝火旁睡了一夜,第二天早上天才麻麻亮,黄伟民就把我给叫醒了,说要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