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效果出奇的好,这世上还没人不喜欢听好话的。
阿赞湿明显很受用,仰头哈哈大笑道:“那我就叫你罗老板了,罗老板,咱们可是老朋友了啊,你不会不记得吧?”
我知道阿赞湿在提鱼钩降那件事,装出无奈的样子说:“说来惭愧,我不知道给林总落降的是阿赞湿,为了赚钱才莽撞让阿赞湿受伤了,希望阿赞湿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阿赞湿露着怪诞的笑容,不置可否,弄的我心里毛毛的。
阿龙插话说:“阿赞湿,罗老板当时跟方家还不熟,情有可原,希望阿赞湿大人有大量......。”
阿赞湿扬起手示意阿龙不要说了,跟着说:“阿龙先生,罗老板既然是方老板的朋友,也就是我的朋友了,我怎么会放在心上?做生意各为其主很正常,我经常在做生意的时候遇上熟悉的阿赞,彼此斗个你死我活,这都是常事见怪不怪,再说即便我记仇,也是记鲁士卡迪的仇,跟罗老板无关,我就是好奇,罗老板居然能请动修老挝黑法的鲁士卡迪出山解降,很不简单,不知道罗老板是怎么办到的?”
我不想提阿赞峰,只说花了很多功夫,托了关系才请了鲁士卡迪。
阿赞湿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,开始询问老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