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是知道你是我助手的身份,想从你身上获悉我咒法的秘密吧,可惜你当时什么都不会,他的算盘落空了。”
我疑惑道:“既然你们都没办法破解对方的咒法封印,那这次你怎么能把阿赞浓的法身......。”
我的话没问完阿赞峰就哈哈大笑道:“事实上他的咒法从一开始我就破解了,只是破解不破解对我根本没什么意义,因为我并不想用阿赞浓的法身干什么,所以就当没这回事了,这次要不是没办法了我不会这么干。”
记得上次阿赞峰的域耶坏掉,他费劲千辛万苦去寻找新的,却始终没有动阿赞浓的法身,他要是想要完全可以把阿赞浓的法身制作成域耶,但他却没有这么做,这让我佩服不已,没想到真正对阿赞浓法身有想法的是阿赞苏纳。
老实说阿赞苏纳也帮了我几次忙,我感觉得到他并不像阿赞湿那种坏到骨子里的坏人。
阿赞峰叹气说:“其实阿赞苏纳不是坏人,但就是对修法有执念,非常好强,尤其想要比我强,还想成为泰国鬼王,这是他毕生的追求,所以他隔三差五就会创新的降头。”
想起前段时间阿赞苏纳恶心的附骨蛆降我的汗毛就竖了起来。
我回头看向“坐”在后座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