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猫?”我狐疑了声。
老猫的事都已经落下了帷幕,还有什么事会跟老猫有关?
我只好耐着性子坐下了,黄伟民感慨说:“你修法的这两个月里,泰国商业寺庙的圈子里是血雨腥风啊,不过好在告以了段落,老猫的业务最终被一个大马人接盘了,我调查过了,此人也是华裔,来自霹雳州怡宝,叫孙炳奎,在大马有些势力,表面上是个橡胶商人,但暗地里有许多偏门业务,在泰国也涉足了商业寺庙,老猫死后他便花钱收买了他的众多手下,入主了泰国这边的业务,不过泰国这边的业务现在被一个女人掌管着,据说是孙炳奎的得力助手,叫沈梦。”
“这事跟老猫有什么关系?”我问。
黄伟民提醒道:“罗老师,你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啊,那批琥珀阴料还在老猫的手上。”
我摇头说:“我没忘,只不过现在解不解身上的孕妇灵无关紧要了,尸油鬼王古路柴已经死了,我身上的孕妇灵成了无人破解的死降,而且有陈道长的筑基培元心法和阿赞峰的阴神 纹身压制我不用担心,当初只是钻了牛角尖,现在我学了不少高深经咒,就更没必要担心了,最重要的是随着孕妇灵在我体内的寄生时间推移,我的体质变阴,让我能看到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