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飞竖起了大拇指说:“没想到师父这么厉害还要进行学习考试,还这么专注,我这个做徒弟的真要好好学习了,哎,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入门了。”
我拍拍韩飞的肩膀说:“别灰心,慢慢来。”
我不在耽搁时间了,叮嘱尼亚父亲这经咒只能暂时镇压住胎灵,要不了多久胎灵就会挣脱经咒卷土重来,尼亚依然会发高烧,我让他到时候不要紧张,只要守着尼亚等我回来就行。
打听了黑诊所的位置后我和韩飞就赶过去了。
这家黑诊所位于曼谷亿甲迈区的一条巷子里,从翁努区坐bts轻轨过去也就两三站路,并不是太远,路上我和韩飞聊了聊,我们一致觉得黑医之所以不告诉尼亚父亲胎尸在哪,可能有两个原因,一个是尼亚父亲暴力的询问方式,另外一个就是有不可告人的隐情了。
我仔细分析了下觉得第二个可能性比较大,这可能跟泰国的国情有关,泰国是个佛教大国,在绝大多数泰国人的观念中都认为堕胎、流产的胎儿怨气极大,所以通常会送到寺庙找龙婆或者阿赞进行供奉化解怨气,好让死去的胎儿早点投胎,而经过龙婆、阿赞用特殊方式加持制作出来的胎儿,就会被信徒请回去当供奉物,有催运的功效,也就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