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想着的时候保安忽然过来了,把我往边上拉,门禁打开,司机没有犹豫,马上轰油门开了进去。
车子拐进了厂房后面看不到了,保安这才把我松开了。
我不快的看了保安一眼,保安说:“你不能怪我,吉田先生发话了我要保住饭碗只能照办,你还是回去吧。”
这保安只是打工的,也确实不能怪他,我回头看了眼厂房有些不甘心,这可是考试的活,不干也得干,现在连门也进不去怎么整,总得想办法进去啊。
我看这保安人不错,应该挺好说话,虽然保安这个岗位不可能知道吉田英夫更多的事,但这个岗位每天能看到来来往往的人,能看到厂子里发生的一切,还能听到厂子里发生的所有事,既然阿赞峰给我这个地址,说明事情可能就发生在厂子里,兴许能从这保安身上打听到点什么也说不定。
想到这里我凑过去跟保安套近乎,故意在他面前露出身上的阴神 纹身,保安很快就注意到我身上的阴神 纹身了,慌忙向我行泰式礼,恭敬道:“原来是阿赞师傅,刚才得罪了。”
泰国人对修法人士的尊敬程度让我打听起来便利了许多,几乎是问什么保安就说什么,经过一番打探,我有所顿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