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冰窖,把铁门带上,仓皇逃出配电房。
我注意到车钥匙还在车上插着,马上坐上车,发动就朝山下开去,等远离了山区我才松了口气,将车速渐渐降了下来,直到车子开进了市区,我才找了个僻静地点,弃车朝着唐人街的方向过去。
妈的,这几个日本人真是疯子,阿赞峰可真会给我出难题啊,差点被这两个日本人给玩死。
虽然我对泽野弘信的死有点惋惜,但已经不关我的事了,我抛开这事赶路,泰国天亮了很早,路上已经有了行人和皮卡公交,我搭上皮卡公交去了唐人街。
黄伟民的店还没开门,我只好给李娇打电话,很快李娇就把门打开了,看到李娇后我顿时卸下了心防,施法消耗过度的法力导致我体力很虚,此刻再也撑不住了,一下栽在了李娇的怀里,双眼一黑不省人事了。
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了,我就躺在宿舍的床上,韩飞和黄伟民就坐在边上,看到我醒来赶紧凑过来。
黄伟民问:“罗老师,你昨晚干什么了,怎么虚成这样?”
我摆摆手说:“我没事,只不过做个一个大法事,体力消耗过度了,调整调整就好了。”
韩飞自责道:“都怪我想着学泰语,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