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力的爬下拳台,摇摇晃晃的朝外头走去。
我招呼韩飞回来,然后跟着阿笛。
阿笛走到废弃铁轨上坐下,查看了下自己的手臂,我和韩飞都看到了他的伤势,他的关键已经红肿的跟猪蹄一样了,肯定伤到骨头了,要是不及时治疗这手可能就废了。
我走过去说:“阿笛,我们是来帮你的。”
阿笛回头打量着我们说:“我不认识你们,你们为什么要帮我?你要怎么帮我?”
我挽起了袖子露出纹身说:“放心,我不是坏人,我是个阿赞,我来帮你是为了行善积福报的。”
阿笛露出了惶恐神 色,转过身来对我跪下磕头,跟着一下就哭了,豆大的眼泪滴落,抽泣道:“阿赞,我疼。”
他这一句“我疼”让我的心都碎了,孩子始终是孩子,或许阿笛遭受过许多观众赌徒的唾沫,让他心理上产生了防御机制,不愿跟人接近,可当他听到我是阿赞后一下就卸下了心防,流露出了孩子的一面。
我赶紧扶起他说:“别担心,阿赞带你去看医生。”
阿笛摇摇头说:“不用了,找阿良看下就行,他是黑市医生,收费便宜,断骨打石膏只要五十泰铢。”
我问:“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