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次示意韩飞背阿笛,阿笛还是摇头说:“不用,我自己能走。”
说罢他便托着受伤的胳膊,在前面带路,我和韩飞赶紧跟了上去。
我们来到了一处铁皮屋贫民窟,在一间门上画着红十字的铁皮屋里见到了那个黑医阿良,阿良没有搭理我们,专心的给阿笛涂膏药缠绷带,并且让一个跟阿笛差不多的小助手弄石膏粉,准备给阿笛打石膏,让我意外的是阿良还用中国产的红花油涂抹阿笛的患处,还敷了些中医草药在患处,手法看着像是中医,这让我很奇怪。
阿良一边缠着绷带一边说:“阿笛,你这是第几次了?”
阿笛笑笑说:“数不清了。”
阿良不快道:“以你这样的能力还打黑拳,不要命了是吧,要是我没记错你好像一次也没赢过啊?你姐我都睡的不想睡了,每次都让你姐陪我睡觉抵医药费,要是在这样我可不给你治了啊。”
阿笛说:“我姐陪你睡一次,能治四次病呢,很划算。”
阿良嘿嘿笑说:“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划算不划算?你有这样的姐姐真的福气,我就搞不懂了,你姐这么疼你,为什么还让你打黑市泰拳,她也不怕你把命丢了?”
阿笛说:“我姐怎么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