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练,连忙道:“你现在这么勤奋的吗?”
余欢道:“我的选秀预测竟然还在二轮末尾徘徊,你说我怎么能不努力?”
扎克-拉文起身坐直,正色道:“你真的决定了吗?”
余欢点点头,道:“但你先别说出去,万一……”话到嘴边,余欢摇摇头又改口道:“应该不会再有万一了,只是你不要说出去,怕影响大家比赛。”
扎克-拉文道:“好吧!不过我参选的事得跟我爸爸商量,你知道我跟我爸爸的约定。”
余欢知道扎克-拉文跟他父亲的约定,在扎克-拉文表露天赋之前,他爸爸就答应支付他所有的学费,但相对应的是扎克-拉文必须得听爸爸的话。
像老拉文这样的爸爸在美国很少见,老拉文更像是一个中国父亲,尽管余欢觉得老拉文早早跟儿子谈条件是在欺负儿子年幼不懂事。但这事对扎克-拉文来说其实并不吃亏,谁也没法保证自己能拿到全额奖学金,以一部分读书时的自由换取毕业后的还贷自由,其实是合算的。
扎克-拉文自己是想今年跟余欢一起参加选秀,可他还得听爸爸的话。
“一起去吧?”余欢说道。
扎克-拉文道:“那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