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你应该都明白,只不过有没有用心去做,又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杨景锡神色微变,似乎真的有所明悟,面色真诚回应道:“多谢仙长指点,在下定会牢记于心。”
看着愈行愈远的小船,已经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,蒋谨旁边站定的少年淡然开口道:“师父啊,你刚刚所说的道理,我看他未必真的听进去了。”
蒋谨轻声开口回应道: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师父为何要与他讲那些道理,岂不是对牛弹琴,浪费口舌。”
蒋谨抬头看着头顶明月,有些惆怅,像是回应徒弟所问,又像是自言自语道:“师父说的那些话,何尝不是在时刻提醒自己,随着境界越来越高,心肠也逐渐变冷,自己能不清楚吗?当然清楚的很,只是要自己牢记一件事,莫要忘了咱修道的初衷。”
修行,何为修行?不就是修的人心吗?
小船之上,杨景锡神情淡然,哪里还有先前那种失魂落魄的模样,目光冷冽无情,管也不管精神萎靡的几位徒弟,只是一直注视着蝉栗岛的方向,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