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而流出来的油脂。我胃里翻腾得更厉害,很想吐,喘息不止,脑袋里嗡嗡直响。高雄看到我这副德性,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抢过我的手机继续录。我颤抖着指了指门口的方向,高雄不耐烦地摆头示意我快去。
我像逃跑似的出了木屋,外面的凉空气让我感觉舒服多了,我歪歪斜斜地走出十来步,尽量远离屋子,那经咒声也小了很多。我弯着腰,深呼吸深次,好几次都差点吐出来,但最后居然忍回去了。
大概过了十几分钟,看到高雄走出来,把手机抛给我,似笑非笑地问:“怎么样,晚上那份海鲜炒面都吐得差不多了吧?”
“还、还行,吹点儿风就没吐。”我回答。高雄惊讶地看着我,说凡是第一次看到这场面的人很少有不吐的,他当年都吐了。
我勉强挤出笑容:“我现在觉得比吐过还难受。”
高雄说:“不管怎么说,你这趟算没白来,那段视频足够你炫耀半年的。黑衣阿赞用婴尸油加持阴牌的场面,不是每个牌商都见识过。”我跟着点头,心里却说算了吧,我要是回国跟人推销佛牌,把这段视频给人看,人家就算没吓死也没吐,估计也得离我远远的不可,还敢买佛牌?
在木屋里过夜,睡到半夜我被渴醒,觉得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