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鲁的事给我带来很大影响,他是初中同学老孟的单位同事,但两人还是冤家,所以,虽然小鲁也勉强算熟人关系,但并没给我造成什么负面作用。时间是个很可怕的东西,宋老板和小鲁这两桩生意没多久就被我淡忘,毕竟我既没损失钱也没掉肉。但每次经过宋老板开话吧的那条街,心里就会发虚,总觉得宋妻随时都会从某个胡同走出来,一看到是我,立刻追上指责我坑她老公。
宋老板和小鲁这两桩生意持续的时长约有三个月,在这段时间,我总共卖掉正牌五块,还有几个咬钱虎和钱母,客户基本都是初、高、大学同学和他们的朋友。再把从宋江、小鲁和杨同学身上赚的钱也算进去,总利润有三万多,就算去掉杨同学额外给的两万红包,也还剩近两万块,平均每个月有五六千。那时候,我打工的月薪只有一千多,现在卖佛牌不用起早不用贪黑,一个月顶打工四个月。我非常高兴,但又觉得这钱也不容易赚。卖正牌利润低,卖邪牌赚的多,可出事机率也高,经常跟客户操心又担惊受怕。
那天我跟高雄通电话,说了近况,没想到高雄嗤之以鼻:“每月赚个五六千块人民币,你也好意思对我讲?以后千万别对人说是牌商,在泰国卖佛牌,更不要说认识我,丢不起这个脸!”我没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