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古巴师傅和那年轻女子,旁边还有几名男子,有高有矮有胖有瘦,都坐在旁边低声交谈。看到高雄来,其中两男人和他打招呼,看来都认识。高雄示意我也坐下,静静地等着。
我掏出手机,开始给纹刺的场面录像。大概过了十几分钟,纹刺结束,古巴师傅又把左掌贴着女子纹刺处的皮肤,念诵经咒三五分钟。我看到那女子被纹刺的地方什么图案也没有,只有微微红肿。这时,旁边的一名年轻男子从供桌上拿起小碗,里面装着黑色液体,像墨汁。古巴师傅用手蘸着这些液体,慢慢涂在女子的纹刺处,来回涂抹几次,纹刺处开始出现颜色,从鲜红到深红。
有个男人拿着手帕帮女子擦干皮肤,再系好拉链,两人合十道谢,男人掏出钱交给那年轻男子,两人就离开了。高雄跟那年轻男子和古巴班纳都聊过几句,古巴班纳点点头,让那年轻男子从供桌上的托盘中找出两块佛牌。古巴班纳又说了句什么,高雄问我:“有没有客户的照片?”
“要照片干啥?”我摇摇头表示没有。
高雄说:“师傅想看看,他能从照片中看出这人有多大福报,是否适合佩戴蝴蝶牌。”我连忙给张娜打电话,她却没接,只好发短信过去,让她把自己的照片发到我的qq邮箱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