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?”高雄讥笑。两人来回争论,最后高雄只给打了九八折,要价九万八千泰铢,少一分也不行,还得先付全款。
黄诚信唉声叹气,好像刚死了老婆那么难受:“九万多泰铢,我要赚好久才棱赚得到;可要系不出,又不鸡道这个降头到底有多厉害,会不会危及生命。”
我说:“你别舍命不舍财的,多少钱能买来你这条命?”
“我鸡道呀,”黄诚信说,“可系要拿出这么多钱真的系很心疼很心疼,要是不出,又可棱会洗掉——”高雄站起来就走,黄诚信连忙把他拽住,重新坐下,说马上就到银行取钱。
高雄哼了几声,说:“看在黄老板照顾生意的份上,今天我请客,每人一百泰铢,随便吃!”黄诚信说一百泰铢够吃什么,连半饱都不到。
“那天你在夹肚夹请我俩,好像也没点几个菜吧?反正我是根本没吃饱。”高雄撇着嘴。黄诚信连忙岔开话题,招手叫服务生送菜单过来。
我说:“还是先把你的降头解开再说吧!”黄诚信摇摇头,说都已经到了餐厅,还是先把饭吃完吧。我和高雄对视,都笑起来。我觉得黄诚信的想法很奇怪,一方面怕死怕得不行,另一方面又抠门贪婪到如此地步,真够矛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