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疟疾,正在打摆子。
阿赞巴颂再次蹲在红布前,让嗷嗷叫的猪崽仰面躺在他的臂弯里,然后单手把猪的两只前腿把牢,另一只手同样把牢两后腿,猪崽肚皮朝天。阿赞巴颂举起猪崽,把肚皮凑近嘴边就咬。猪崽疼得直叫,鲜血立刻溅出来,阿赞巴颂满脸都是猪血。我闭上眼睛不敢看,黄诚信用手捂肚子,腮帮鼓起老高,似乎要吐。
“快到外面去吐!”高雄连忙说。黄诚信逃跑似的出了屋,听到外面传来哇哇呕吐声。我也顶不住了,胃里一阵阵翻腾,也跑出屋去,经过黄诚信身边,来到天台上透风。过了两分钟,我估计阿赞巴颂那边的供奉仪式已经结束,这才转回来。黄诚信蹲在地上,大口地喘着气,浑身发抖,好像随时都会昏倒。
进了屋,我看到那个大垃圾筐里面扑棱棱还在响,传出猪崽的惨叫声。我绕着垃圾筐,假装胆大地回到原位站着,心里十分崩溃。这到底是什么供奉方式,就算得用活动物,为什么非得用嘴咬?
高雄问我:“黄诚信在干什么?”我说他在外面蹲着,恐怕一时半会起不来。高雄让我快把他弄进来,阿赞巴颂现在可以解降头。我来到屋外,拍拍黄诚信的肩膀,他摇摇头,说:“不、不行呀,田老板,你让我再休息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