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。高雄费这么大劲才拿六千,居然分给我四成。
“高老板,你对我也太好了,其实我没帮上什么忙。”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。
高雄哼了声:“好个屁,你以为给你回扣是因为你长得帅?你小子太老实,多让你赚点儿钱,以后才有动力继续做牌商。做得越久才能越有经验,我不懂网络经营,你客源越多,我也有赚头!”我哈哈笑,说那是肯定的,你做上游,我专心做下游,四处撒网找客户,有钱大家赚嘛。
开车途中,我问那位阿赞巴颂为什么要活咬生物,用血祭那个小鬼,高雄说:“正常来讲,鬼和人一讲,享用的都是相同的食物,比如在野外施粥和各种供品。但用阴物禁锢过的鬼就不同了,它们只认生血,所以必须以血供奉。这些修黑法的阿赞师傅无一例外,都用自己的血来供奉阴物,才能保证阴物不发怒而顺利被加持,乖乖地为阿赞师傅做事。”
“做什么事?”我问。
高雄说:“你小子笨得可以,没看到刚才解降头的时候,阿赞巴颂是捧着小鬼操作的吗?他要用阴法咒语与小鬼通灵,然后让小鬼用它的法力去让黄诚信体内的降头虫呆不下去,自己涌出来。”我想起当时阿赞巴颂有个轻轻抚摸小鬼几次的动作,就像在摸一只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