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忽然觉得头疼得厉害,又晕又胀,说不出的难受,很想呕吐,就像有人用打气筒往我脑袋里打气。我用手扶着墙壁,想走出去透透气,这时,在车间内外休息的那些工人有的也都捂着脑袋,有喊疼有喊晕的。高雄让我们到院子里去等着,出去后,觉得似乎好了些,但还是舒服,我们都来到工厂大门收室的位置,这才感觉好多了。而吴老板和张副厂长已经忍不住吐出来,十分难受。
大概度了半个小时,高雄叫我们回来,看到阿赞隆已经站起身,正在收拾那团经线。高雄跟他交流片刻,对吴老板等人说:“阿赞隆已经用经咒度了这些死者,但还不算完,明天你就叫人买几口棺材,每具尸骨都好好盛殓,选个风水不错的地方下葬。然后一定记得多放供品、多烧纸钱和烧活,但不用立墓碑,以后就没事了。”
“真、真的?”吴老板不敢相信。
高雄说:“难道还有假?刚才阿赞隆与这些尸骨通灵,它们被埋在这里几十年,都是病死的,无人盛殓更没有祭拜,虽然没办法投胎,但也无人打扰。而你建厂房要平地皮、打地基,让它们在地下不得安宁,所以才有怨气。就会缠得在工厂过夜的人自动过来送命,以平复怨气。但鬼的怨气永远也没个尽头,除非从根本上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