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多少钱,梁姐长吁几口气,说:“两千就两千吧,没事。”
这句话让我更惊讶,高雄却似乎习以为常,从皮包里数出几张钞票递给她。梁姐把钱收起来,转身走出木屋,再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,渐驶渐远。
高雄又数了些钱交给伟克,他从透明塑料袋里把几块骨片拿出来,最大的留下,剩下那几块都放在小型石舂里,打手势让我用石杵捣成骨粉。他则坐在屋角,用脚踏式砂轮片,把最大的那块骨片打磨成圆形。再精细磨光,最后交给阿赞久。我捣了半个多小时,这几块骨片已经变成骨粉,我问伟克怎么样,他用手捏起一小把,来回仔细碾着,最后摇摇头,示意让我继续捣。
再捣半个来小时,我再向伟克招手,他连动都没动,只摇头,示意我继续。我心想已经捣了一个小时,都快把骨粉给捣没了,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?高雄靠坐在屋角,边抽烟边跟谁通着电话,我又不好意思问,只好继续无聊地捣。又过了二十来分钟,伟克走过来,让我停下,再次检查骨粉,点点头,将石舂里的骨粉倒在大碗里。
阿赞久从里屋出来,拿着一个小玻璃瓶,把里面像机油似的黄色液体倒出来,又从小透明塑料袋中捏出黑色的粉末,另外还有白色碎线头和类似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