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参拜,我在心里暗暗许愿,让我在三年内就能赚到百万。
正想到这里,忽然眉卡哇哇大哭,怎么也劝不住。欣拉和她父亲安慰,有僧侣过来问,高雄和他交涉,等了二十多分钟,眉卡仍然在哭,看起来像是要哭晕过去似的。这时,有两僧侣一前一后从侧门走进,后面的僧侣年纪得有七十左右,很瘦,斜披着黄色僧袍,光头赤足。虽然没人介绍,但我能猜出这位就是住持龙婆巴师傅。
他来到眉卡面前,看了一会儿,伸手去摸眉卡的脸。眉卡哭得满脸是泪,身体乱扭乱蹬,头也不老实。龙婆巴勉强张开五指扣在眉卡的脸上,她渐渐安静下来,大口喘着气,好像严重晕车似的。龙婆巴和高雄以泰语交谈,我听不懂,眉卡的父亲扑通跪在地上,哀求着什么。
龙婆巴打着手势,对眉卡父亲也说了几句话,他连连点头,这才站起身退到旁边。我和高雄共同扶着眉卡坐在地垫上,龙婆巴坐在她对面,有年轻僧侣拿过一截白色的经线,由龙婆巴和眉卡各持一头。眉卡还没恢复清醒,她父亲就把经线在她手腕上缠几道。龙婆巴开始念诵经咒,几分钟后,眉卡的后背渐渐挺直,眼睛也睁开了。
高雄让年轻僧侣找来一大块铺在餐桌上的花纹布,由欣拉围在眉卡的腰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