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蜡,这么长时间的点燃,让我心疼极了。收好项链,高雄已经把那张钞票捏在手里,对着光正反面仔细看。我也凑过去,钞票约有八成新,正面没什么特殊,高雄看着背面,似乎有什么东西,我仔细地看,发现有个很不起眼的、浅红色的图案,似乎都是细细的线条。
高雄问:“看出是什么没有?”我把钞票接过来离近看,才辨认出这原来是个指纹,看形状,不是食指就是中指。
“你们到底在看什么?这股烟和这张钞票系……”黄诚信忍不住问。高雄没理他,掏出手机,对准钞票上有图案的地方拍了两张,然后发送彩信出去。过了几分钟,有人打电话给高雄,他用泰语交流片刻,挂断后告诉我和黄诚信马上把阿贵抬上汽车。
高雄开车载着我们三人出发,从市区驶向郊外,越来越偏僻,道路两旁都是沉沉的暮色和树林,只有车前灯照射下的路面。半个小时后,汽车在某建筑门口停下,我看到这里似乎是一片厂区,而并不是村庄,有数栋几层的楼房。我和黄诚信费力地抬着阿贵进到楼里,有两名男子出来接应,把阿贵抬进屋中。这时我惊讶地看到,阿贵的脸色已经呈铁青,而刚才还是正常的。把阿贵平放在地上,黄诚信焦急地说:“这系怎么回事啊,为什么这种脸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