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雄向我伸出手来,我明白是在要钱。想了想,就掏出一张五百泰铢的钞票拍在床上高雄的身边。他侧头看着钞票,没动。这是嫌少了,我又掏出一张拍过去。高雄这次连都懒得动,只斜目观察,现又只是五百泰铢,还是没动弹。我有些生气,两百人民币还不够买关于降头的知识?那还不如上网搜呢。我刚要伸手抓钞票,没想到高雄的手就像青蛙捕食时的舌头,闪电般地把床上那两张钞票拿起,收进衬衫口袋。
“简单地说降头是巫术,而苗族的蛊术是下毒,两者有根本区别。”高老师开始讲课。我看了看黄诚信,现他也很认真地竖起耳朵听着,我说:“黄老板,你在泰国也好几年了,懂不懂什么叫降头?”
黄诚信说:“几系一鸡半解鹅已,不系很了解。”我笑着说你得罪那么多人,自己也被暗中落过降,怎么还不好好学学关于降头的知识,以后也免得再中招啊。
“系呀系呀,现在我就在听高老板讲嘛!”黄诚信笑着回答。我要的就是他这句话,说不能让我自己出钱,你跟着蹭免费的课听吧,给我出一半,要不然你就到外面去,不能偷听师父授艺。
黄诚信很不高兴,说为什么这样斤斤计较,我说这句话得对高老板说,不是我。黄诚信非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