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真大方,还给店里添置这么多电器,你怎么知道辣个电水壶已经坏掉?”我白了他一眼,说你那电水壶是好是坏我还真不知道,因为已经旧得不成样,我连碰都懒得碰,现在直接换新的。看着吴敌忙忙碌碌,我低声问黄诚信为什么总是找男店员,找个年轻女孩多好,又打眼又招客,你看哪家店铺不是雇姑娘。
“光招客有什么用?”黄诚信说,“在我这里做店员,最主要的就系鸡灵!”我心想这有什么难的,谁也不是傻子。
在宿舍里,吴敌把那几样小家电往厨房安排,我掏出皮包将在机场换好的两万五千元泰铢交给黄诚信,并告诉他这是什么钱。黄诚信眼睛瞪得老大:“介、介个真系给我的分红?”
“不是给你的会交你手里?真是废话。”高雄哼了声。
黄诚信手都在抖,然后脸色又变,仔细地把这二十五张千元泰铢的钞票对着光查看,又拿验钞机一遍一遍地过。好几遍之后似乎仍不放心,再以手指每张搓着水印和凸点,好像在找假币。
我不高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