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天就好了。
这男人靠着大树,喘着粗气,半睡半睡。我走出几十米,忍不住回头看了看,发现有两个很瘦的男子正凑近弯腰看那男人,其中有一个还伸出手去摸他的衣服。天黑看不太清,只能借着旁边酒吧的霓虹灯看个大概。我连忙折回去,这回看清了,那瘦男人是在翻男子的衣兜。
我说:“喂,干啥呢?”两瘦男连忙回头,警觉地看着我。其中一人问:“管你啥事啊?”听起来也是东北腔。
“我问你嘎哈呢?”我故意加重自己的东北口音,也表现出比较强硬。
一瘦男说:“你管我嘎哈,你谁啊?”我说这是我朋友,我去给他买水解酒,你俩干啥呢?两瘦男互相看看,慢慢站起身走了,边走还边回头看。看来,在这么乱的地方把这男子扔下恐怕不是好主意,我只好问这男子是跟谁来的北京,有没有对方的电话号码。
男子吐着酒嗝:“我自己来的……没有朋友。”我朝他要来手机,从联系人列表里找出标有“老婆”的号码拨过去,有个女人的声音问:“喂?”我连忙说明意思,没想到这女人怒道:“你是想让我到北京去接他吗?少来骗我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鬼把戏,告诉那个苗族贱女人,我哪都不会去,就在这里守着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