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着说已经给你在昨晚喝的酒里下了蛊虫,最多七天,你身上就会开始生疮,越来越烂,不出半月必死,只有服下养蛊虫者的解药才行。不信你可以走,我就在这里等你。
邓先生不相信,甩袖子就走了。回湛江后的第七天头上,邓先生就觉得小腿有个地方发痒,挠几下之后却更痒,有个小红疙瘩,简直比十只蚊子叮的包还要难受。包越来越大,不到半天,已经发展成一个大红硬包,随后被挠破,流脓后里面紫黑,就像人的眼睛。邓先生心里发慌,赶紧到医院处理。次日,这个紫黑的眼睛散发出恶臭,病房里另外两个病人都要求转走,宁愿在走廊里加床也行。
三天后,邓先生已经疼得无法走路,回想起白南雅的话,这时候他才相信,苗族的蛊术不是开玩笑的。他没敢和老婆说实话,只说认识人在贵州铜仁有老中医专治恶疮,他老婆信了,邓先生拄着拐,在两名好朋友的帮助下回到梵净山脚下,于那间酒吧客栈找到白南雅。她果然没走,就住在客房里等待,看到邓先生来还很高兴,说你能来接我真好。
邓先生请求她解蛊,可以付钱,白南雅开出两千万元人民币的价,邓先生傻了眼,这刚好是他的全部身家,当然不同意。白南雅说那就只好这样,邓先生的两个朋友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