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8; 拍完后,邓先生的妻子满脸怒气,狠狠瞪了丈夫一眼,抱起女儿走进卧室。不多时高雄回电话:“怎么搞的,全家人都中了蛊毒?”我把邓先生的解释说了,问我刚才的猜想是否成立。
高雄回答:“你客户说的也有道理,蛊虫很厉害,伤口流出来的所有东西都会含有虫卵,不管血还是脓,沾在身上也很难洗干净。而且据我所知,苗蛊女不会轻易给无辜人下蛊,她们只给两种人:一是情人,二是真正的仇人。你客户的家人就算再恨蛊女,也不会中招。”
原来是这样,这让我感到更加害怕了,谨慎地左右看看,生怕摸到什么东西。高雄让我最好到客户的老家乡村和那名苗蛊女见个面,侧面了解情况再汇报给他。我连忙摇头:“不行,我可不敢啊,要是把她惹恼,再给我下个什么蛊,那就惨了。”
“真是笨!”高雄说,“又没让你以真实身份去找她麻烦,那样的话,她听说你是她情人找来的佛牌专家,还认识很多东南亚的法师,一怒之下说不定真会以蛊毒搞你。你得装做是客户的好朋友,是来劝她往开一面、放过邓先生全家人的。当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