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邓先生看着墙壁说我怎么知道,是你自己不小心。这就很明显了,他知道,我大怒,站起来去揪他的衣领,邓先生本来身体就虚,我这一抓他立刻就摔在地上。白南雅说:“好了,打死他也没用。”
“到底怎么中的?”我大叫道。邓先生只是不说话,我回忆着自从在酒吧见到邓先生的那时起,到现在的全过程,所有细节都跟他无关,忽然,我想起从湛江机场邓先生开宝马回家的途中,他曾经停车在路边说要买包香烟。回来的时候拿着两瓶矿泉水,递给我一瓶,我喝了半瓶左右,除此之外,并无可疑的地方。
我指着邓先生:“是不是那瓶矿泉水,你做过手脚了?”邓先生不说话,这基本就等于承认了,我气得抬脚想要踢他,可左小腿痒得更厉害,连忙蹲下去挠。可越挠就越痒,我难受得手都在发抖。
白南雅哼了声:“这有什么用?你家人中蛊毕竟是你的家人,可你把朋友也卷进来,是不是太愚蠢?”这番话是对邓先生说的,我喘着粗气,转头看着邓先生,他咽了口唾沫,仍不说话。我已经痛痒得不行,冲进后屋找到厨房,有个小水缸,里面盛着大半缸清水,里面有水瓢。我舀起凉水往小腿上猛泼,感觉好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