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我这番话,白南雅没说什么,只默默地站起来。我俩出了柴房,来到东侧屋。邓先生正在跟高雄聊得起劲,显得心情很好。看到白南雅,他脸色顿时大变,满脸都是怨恨,大声问我:田老板,你不能把她放开,要是死在这里的话,我们都很麻烦!
白南雅没说什么,我怒道:你给我把嘴闭上。邓先生缩头不再说话了。
高雄说:她的事由我们来处理,配好的解蛊粉也给了我,你先开车把我们送到市区,付过钱之后你就可以回家,解掉你和家人的蛊毒了。邓先生连连点头,说没问题。
在祖屋又呆了两天,我的腿伤恢复得很快。邓先生开车载着我们四人,从村里回到市区,对我来说真是恍如隔世,头一次觉得活着真好,要是高雄再晚来一天或者半天,估计我再也看不到这么繁华的花花世界了。途中经过一家银行,邓先生取出八万元人民币现金出来,我收进皮包,四人出了汽车,高雄把解蛊粉交给邓先生,他远走几步,紧紧地握着我的手,连声道谢,还低声说千万不要可怜那个贱人,最好能找个偏僻的地方看着她自杀,别因此惹到麻烦就行。
我真想骂邓先生才是贱人,但看在皮包里那八捆现金的份上,还是咽回去了。理都没理他,四人转乘出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