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先生,咱们店里——”我还没说完,他就打断了我的话,说:“别叫什么牛先生,听着真他妈别扭!要不你干脆叫我牛逼先生,这名字多来劲啊!”幸好我现在没喝水,不然非喷出去不可。牛逼先生这几个字我可叫不出口,就笑着说还是换个称呼吧,牛风很不高兴,最后同意让我叫他风子。
聊了一会儿,牛风接了个电话,在我去到饮水机里接两杯水的时候,忽然听他在电话里骂起来:“他妈的傻逼吧,内是我歌迷,那蜜我早看上了还没嗅呢,什么时候轮到丫跟这儿瞎逼掺和?惹急爷爷非插了他不可!”我听得直发蒙,从来没听过这么地道的北京土话,很多词不明白什么意思,但也能猜出个大概来。
挂断电话,我把水杯放在桌上牛风的面前,他余怒未消,对我说现在有的是就是欠抽,回去非找人弄他不可。对这种事我完全没兴趣,也不想插言,牛风问:“说正事吧,什么邪物效果最好?多少钱?”
我说:“以我的经验来看,肯定是山精效果最好,但那东西很难遇;养小鬼和地童古曼也很霸道,只是这两样东西多为女性所供奉,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在家里养个鬼仔、供个古曼,似乎不太合适;邪牌可以,但那东西不是天天都有,我帮你具体问问泰国方面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