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附近找个旅馆。
大艳哼了声问:“身上带货没?”
牛风说:“肯定有啊,没有货那怎么能玩得爽啊。”大艳笑笑,又问他们上次赔了多少钱。
“那家伙全家都他妈有病,张口就要两万!”键盘手生气地回答,“不就眉骨开了个小口子吗,涂点儿药包上纱布就行了,还非得找医院验伤,就是他妈的想讹人!”大艳笑着说活该,谁让你们非要泡别人的妞了。这大艳说着,用眼睛一直看着我,我连忙下车,她轻车熟路地钻进面包车,我看到她身材相当好,大长腿,身高和罗丽差不多,但比她更匀称,牛风搂着大艳,让我听他的信儿,随后面包车绝尘而去。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,只好打出租车回到佛牌店。
洗澡的时候,我心想这牛风还真是牛人,以前就听说过北京玩摇滚的人都乱,现在我算是真正领教。这帮人不但打架骂人,还纹身滥交,听刚才的交谈好像还吸毒,算得上是五毒俱全了。要是用邪牌帮这种人出名而大红大紫,那才是新闻。
躺在床上闲来无事,给高雄打去电话问牛风这种人能不能请邪牌,按他的素质,是不是会加大供邪牌出事的机率。高雄很不高兴:“你小子找个女朋友行吗?实在不行就找个男朋友!这种屁事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