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?”我说以后凡是我在佛牌店做成的生意,除掉给店里的三成,剩下的我俩都五五分。
“还挺大方,”罗丽哼了声,“下次再说吧,这钱我可不要,一看那个什么牛风就讨厌得不行,他的臭钱我才不要呢。”我怎么劝也没用,只好收进口袋。然后给高雄打电话,让他尽快把男大灵的宾灵牌给我发来,这就给他在电脑上转账。我打开笔记本电脑,进入刚办理好的网银专业版系统,给高雄的中国银行账号汇去两千元人民币。
三天后,高雄就把北京机场货运站工作人员发出货物的快递单号给了我,隔天快递就收到了。因为有了上次白南雅的事件,我知道自己身上有阴气,应该是经常接触邪牌和阴物造成的,所以这快递包裹我并没有拆开。先用灵蜡测了测,好家伙,距离两米多远,那烟雾就像用抽风机吸过去了似的,迅速撞向包裹,说明这里面的东西阴气极重。
牛风来到佛牌店,我拿出剪刀,让他亲自打开包裹,说这样会更加有成就感。牛风哼了声:“又不是给处女开苞,拆个快递包裹哪他妈来的成就感!”我没理他的脏话,只微笑地看着他,心想只要生意促成,看在钱的份上我都忍。牛风打开包裹,邪牌被装在一个崭新的透明袋中,另外还附有打印纸,写着心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