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砰砰声响。在他唱得语如连珠时,那妇女也如癫似狂。罗丽紧紧抱着我的胳膊,好像很害怕,我看到坐在旁边的老商也很紧张,不停地用手绢擦汗。
突然,妇女身体不再抽动,男子也麻利地立刻停住唱词,妇女的手微微发抖,身体也在打颤,有点儿类似触电之后没脱离危险的状态,头仍然垂着,看不到脸和表情。罗丽的手抓得我肉疼,我连忙往后撤身体,用眼神 示意她轻点儿,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力气。
“请问这位仙家,您是从哪里来的啊?”男子问。
妇女哆哆嗦嗦地说了两句话,与其称之为说,还不如说是唱出来的,那曲调跟男子唱词的时候差不多,但含糊不清,可能是声太小。男子重复问此问题,妇女答的话还不如刚才那句,更听不清楚,我觉得她比那些喝醉酒的人口齿还不清。
男子认真起来,又敲了两下鼓,把刚才的问题用唱的形式讲出来,这回妇女说:“我xxxx常仙,xxxxx后山……”总算能听清两三个词,但总的来说还是拼不成整句。但男子似乎并不在意,继续其他问题,如仙家辛不辛苦,渴不渴,是不是要休息一下。妇女的回答是:“xxxx刚喝过,xx快点xxx……”
老商紧张地看着妇女,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