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,反倒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。
果然,到了中午,赵先生就说已经完全没事了,跟好人一样。当晚午夜,晚上的月亮比昨晚更圆,高雄说月亮越圆代表阴气越重,也就更适合施法。阿赞披实仍然和赵先生盘腿坐在木屋的空地上,这回他确实换了另一种经咒,连我都听得出来。施法结束后,赵先生虽然没说,但从表情看得出很得意。我觉得,他应该眼睛里已经看到很多钞票了。
第二天早晨吃过饭,赵先生问高雄为什么昨晚没有通灵的梦,起来后也没出汗,高雄说:“婴灵已经知道这事了,难道它还要每天晚上对你讲一遍?你不嫌烦,它也嫌!”赵先生连连点头。
在高雄的催促下,赵先生从皮包里掏出那十五万泰铢,全数交给阿赞披实。全款从三万五千块人民币变成五万五,折合成泰铢就是二十七万五,加上存在黄诚信手里的五万,赵先生还要多付给我们七万五泰铢,双方讲好回曼谷就补齐,到时候再一手钱一手货。
我将用红布包裹的小鬼仔装在长条木盒中,放在背包里。准备回去的时候,高雄说了句,可惜那鬼仔身上只贴了两道金箔,要是再多两道,禁锢效果就会更好,只要不破坏禁忌,供奉个十年八年也没问题。
“什么、什么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