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我做了个怪梦,梦到自己在走夜路,树林中出来一个全身没穿衣服的小男婴,围前围后地纠缠着不让我走。这男婴胖乎乎的,但全身白得瘆人,而且五官也有些狰狞,完全没有小婴儿那么可爱。我心里很害怕,就想快点儿逃开,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,天已经放亮。起床时我觉得头很疼,浑身都不舒服。
早饭后,我再次把小鬼仔给仔细地包好,放进背包里,跟阿赞披实道过别,九点左右在铁路站点旁边守着。登猜只是泰国的一个县,偏僻人口也少,这火车站基本就是铁路旁边立了个牌子,乘客会按时在这里等候。不多时火车驶来,缓缓停在牌子附近,车头上印有s.r.t字样,橙黄色的,看上去半新不旧,比我们之前来的时候那列火车头更旧。
因为之前有接触阴灵后不舒服的情况,所以我不太想背这个装有小鬼仔的背包,看了看高雄,他悠闲地抽着烟,我觉得让他来背是不太可能的,在他眼里,我顶多就是个助手,搞不好还是小跟班,哪有跟班让老板背东西的?又不能让赵先生背着,万一他跑了呢,只好勉强自己来。
一路从登猜回到曼谷,又是傍晚,找出租车的时候,路边有条黄狗一直在朝我叫个不停,眼睛很凶,我吓得直躲。高雄回头瞪了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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