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:“如果这个皇帝非常强大,把老百姓管得服服帖帖、根本没有力量反抗呢?”
“说这个情况也有,但很少。”高雄回答,“要那种有极高深法力的阿赞或者鲁士师傅,他们所修的法都是从古代流传至今、法本完整的高深法门,其禁锢力量绝非现在这些普通黑衣阿赞所掌握的阴法可比,但这种法师就算在阿赞遍地的东南亚也极少能遇到。这些年我也只知道三个人,一个是缅甸的阿赞达林康,一个就是马来的槟城鬼王,一个是专门加持各种拍婴的鲁士路恩。”
大家都纷纷点头,对高雄的专业性表示佩服。听到他提起鲁士路恩的名字,我忽然想起之前高雄对我说过,接触阴物久了有时候会难受,他有空带我去找鲁士路恩做个鲁士灌要是让这家伙顺利骗到钱,那才是老天爷瞎了。
躺在床上我又开始失眠,似乎能看到那位女士哭泣的样子,不但丈夫被枪毙,还背上十万元的高利贷,到时候还不起钱房子被收走,她跟孩子怎么办,那婴儿才几个月,难道要睡大街不成?我把小鬼仔卖给赵先生这种人,到底是劫富济贫,还是在助纣为虐?劫富我是有了,可并没济贫啊!
次日醒来,我觉得头昏昏沉沉的,走到卫生间,罗丽看我这副模样,用手摸摸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