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?”我让他托泉州的熟人打听打听此案的细节,然后再做决定。黄诚信想了想,说在泉州真有位老同学,在当地消息比较灵通,可以托他打听,但是要花些钱。
我说:“你这舍命不舍财的劲头又来了,到底什么重要?”黄诚信连声说知道,这就给他打电话安排。没过几天,消息还真打听到了,那老同学托人由经侦部门得到的消息,那位姓杜的网络诈骗犯因为大喜大悲而精神 失常,什么口供也没问出来,警方正在调查。
这下黄诚信心里有了底,才敢从曼谷飞回国内。临上飞机之前,他还给我打个电话,说如果他没能脱掉干系,进了监狱,让我和高老板别忘了过去看他。我心里暗笑,但也有些担忧,就算被供出,黄诚信只能推说那张银行卡是几年前被那个杜xx借走做生意用,但一直没归还,时间长也就忘了。杜xx行骗的事不可能对谁都说,所以证词对不上,警方不见得采信杜xx的话。而黄诚信当初多了心眼,那每年五百块钱的使用费,都是黄诚信回老家过春节的时候两人见面付的,所以也没证据。
没两天,黄诚信又回曼谷了,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语气很轻松,说那个杜xx已经疯得不成样子,见到他就叫爸爸,根本没有招供的可能,警方什么线索也没找到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