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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这番话之后,齐叔的手又开始发抖,我问高雄,阿赞布丹是否能感应到齐叔身上有没有阴气。翻译过去,阿赞布丹摇摇头,也是,如果有的话,刚才见面时他一般都会直接说出来。很明显,这小男孩的阴灵并不是随时都附在齐叔身上,如果他开车的话,它就坐在车后排,如果齐叔离开汽车,再附在他身体紧跟着。
回到齐家,齐叔的岳母也在家,看来是特意照顾女儿的。看到我们进来,岳母问齐叔这是要干什么。齐叔说:“没什么,这是风水先生,来看风水的。”阿赞布丹指着卧室说这里也有阴气,齐叔打开卧室门,看到齐妻仍然呆坐在床上,怀抱骨灰盒,屋里有股难闻的气味,又臊又臭。这几天我都是住在附近的旅馆里,之前初到齐叔家的时候,似乎还没这股味,齐叔连忙解释,说他老婆有些精神 失常,昨天把大小便都解在床上,所以才这样。
这让我很震惊,没想到孩子的死竟能让母亲遭受如此打击。我更加同情齐家人,就问高雄到时候去那个村子,能不能尽量避免与那小男孩的家属接触。儿子没了,妻子现在又这样,如果齐叔再被抓进去,那这个家就彻底毁了。高雄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