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咽了回去,因为那年轻姑娘就静静地坐在床边,衣服穿得很整齐,头发也是,眼圈很红,好像刚刚哭过。
我心想,这高老板看来昨晚果真采取了强制措施。看到我进来,姑娘看了看我,勉强笑笑。“她叫彭玲,你们先认识一下。”高雄喝着水。我有些发蒙,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高雄说:“小彭姑娘有些困难要解决,刚好我们可以帮得到。”我心想她无非就是失恋,你怎么帮,难道还能真跟她搞对象不成。可他说的是“我们”而不是“我”,难道和我也有关系?那恐怕就不是失恋这么简单的事。
“我晚上不敢睡觉。”彭玲说。我表示没听懂,就问具体是什么意思 ,是神 经性失眠还是心理性的,有没有去医院看过。高雄不耐烦地说什么失眠,要是真失眠还用你帮忙吗,你小子又不是医生,她是怕晚上闹鬼。我问她的家在哪里,有没有试过住在外面,比如亲朋家。
彭玲摇摇头:“没用的,到哪里都一样。”
我很惊讶,问高雄:“是不是有阴气缠着她啊?”
“你总算说了句正常话,差不多吧,但也不完全对。”高雄回答,“我已经用灵蜡测过,她身上并没有任何阴气。”我更不明白了,既然没有阴气,那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