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带去泰国啊,到寺庙找个厉害的龙婆师傅或者阿赞,不就解决了吗?”罗丽发出疑问。
我说:“现在她几乎身无分文,就算上班赚钱,也要每个月寄给家里一大部分,根本拿不出几万块钱的施法费用。”罗丽看了看她,说这个钱应该让高老板来出,占完便宜就走,这不像他的做事风格。我连忙解释说昨晚两人可什么事也没发生,高雄这人我很了解,在跟女人交往这方面,他喜欢你情我愿,勉强的事是从来不做的。
罗丽半信半疑地看着彭玲,她笑笑:“没关系,你怎么想我都可以,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,再难听的话我都听过。很多人说我是属母狗的,没男人就睡不着觉,倒贴都行。为了尽量少遇到影子,我只能去那种员工多的单位工作。而我的灵异体质经常会对同居男友产生影响,所以他们也经常和我分手。总有男同事私下问我,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。”
“这……这也太过分了!”罗丽非常地生气,“要是我非上去抽他们嘴巴不可!”彭玲说,她也很想这么做,但又不行,如果让男同事觉得这女人不好接近,就会找不到男友。
还是真够难的,我心想也难为彭玲,她的辛酸外人根本就不了解。还不敢对人说,要是被大家知道她的体质,别说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