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个心眼,想知道这佛牌是否真被修坏。傍晚彭玲直接从火车站来到佛牌店,果然,这块灭魔象骨佛牌有好几道裂痕,还能看到胶水的痕迹,亚克力外壳也只剩个外框。我用手机拍了照片,以彩信发给高雄,配文字说明情况。不多时他回电话过来:“真是麻烦,居然会出这种事!”
我说道:“就算这次没坏,也不能保证永远不坏吧,她是阴性体质,难免会影响到自身的运势,也许是那些想要接近她的阴灵在暗中使坏,故意让她摔在那个地方,好让佛牌被石头硌裂。”
高雄嘿嘿笑:“你居然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,不容易。看来,只好让她到泰国来,找龙婆师傅解决了。”我看了看正在跟罗丽谈话的彭玲,慢慢走进卧室,低声问这个费用难道又是你替她出吗?高雄说暂时先这样,以后她打工赚钱再慢慢还。
“大哥,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?”我忍不住失笑,“明明那天晚上你俩已经生米煮成熟饭,却偏偏不承认,有意思 吗?”高雄有些生气,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,我说你们要是没发生那种关系,你怎么会一再帮彭玲垫付费用,先是两千,去泰国的话还得数万。
高雄哼了声:“你小子,太小看我高某人,我又不是处男,在泰国这几年,我睡过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