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广州,给高雄发短信汇报行程安排,再连夜飞往曼谷。飞机上冷气开得很足,甚至冻腿,我让空姐多给她一条毛毯,低声问在飞机上是否见到有影子。
“什么也没有,很安全。”彭玲把身体都裹在毯子里面说。我点点头,心想飞机又不像火车,这应该是最安全的飞行器,就算失事飞机也会报废,所以完好的飞机里肯定没任何阴气。除非遇到那种击毙过凶犯的飞机,但机率太低。
到了曼谷已经是凌晨三点,在机场里的窗口把人民币换成泰铢,走出大厅,看着漆黑夜空,高雄估计这么晚不会来接。我心中有些忐忑,总觉得泰国的阴灵比中国多,这趟路对彭玲来说是个不小的考验。这时,我看到停车场有辆汽车打着双闪,借灯光看到这车很眼熟,过去仔细瞧,却是黄诚信那辆旧奔驰。我很高兴,连忙打开车门先让彭玲进去。
高雄坐在副驾驶抽雪茄,黄诚信手里拿着透明袋,不知道在争执什么,反正满脸哭丧表情。钻进后排座,开车的时候我问他俩怎么凑一起去的。高雄哼了声:“你以为我愿意坐他的车?奔驰又怎么样,没比我那辆车新多少。如果不是我的车又坏掉,请我坐都不坐!”细问之下才知道,黄诚信拜托高雄帮他甩掉二十几块佛牌,很多都是限量版的正牌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