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僧侣,当是捐庙的费用,然后就离开寺庙。在路上,彭玲告诉我们,她从小就害怕巨大的声响,尤其鞭炮,小时候家里过年有人放鞭,她都会吓得大哭不止,后来父母就捂住她耳朵。长大后在外地,过年那几天是她的噩梦,不但看到放鞭就得捂耳朵,还要防止那种突然响起的鞭炮声,只要听到,就会吓得瘫在地上起不来。
“这就对了嘛,”黄诚信说,“那就是你从小留下的病根啦!”
回到曼谷之后,为了试验,我和彭玲半夜走出去,在外面转了两个多小时,还专门挑选偏僻的地方溜达。彭玲欣喜异常,对我说她感觉浑身有气,好像还有热气往外冒,说不出的轻松。看着她又笑又哭的模样,我也很高兴,五万泰铢只是一万块钱人民币,去掉京鄂泰三地来回折腾的路费,彭玲还能剩七八千块钱,这趟施法的花费真不算多。
将剩余的钱全数归还给彭玲,她非要给我和高雄当酬谢不可。我有些犹豫,但高雄坚定地说不要,最后彭玲给我两万五泰铢当成辛苦费,高雄这才让我收下。把她安顿在旅馆睡下,我请高雄和黄诚信去ktv唱歌。这两人又开始斗起歌来,但高雄唱的都是轻快的歌,而黄诚信专挑比较悲伤的歌来唱,看来,这充分代表两人最近的心情,俗话说“男愁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