蕾丝胸罩,但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 。马先生看得口干舌燥,我买了两瓶啤酒,跟他对着喝起来,告诉他你找个喜欢的类型的女人,过去说请她喝啤酒,看她怎么说。
“不敢!”马先生对我耳朵大声说。这时,我看到有个外国女人,从我们身边摇摇晃晃地走过去,观察片刻发现她并没有男伴。以前冯总跟我讲过,在三里屯脏街这种地方,谁和谁发生关系都有可能,中国男人睡到喝得半醉的外国女人也不奇怪,所以我就让马先生过去搭讪,不懂外语没关系,马先生哪里敢,吓得脸都白了。我说反正你们语言不通,说什么互相都不知道,这就少了很多麻烦。这地方经常有外国人来买醉,过后谁也找不着谁。可马先生死活不干,我气得说你要是不去,佛牌我就不给你退,看你心疼钱不。
也许是觉得佛牌退的钱还能买几个手办,马先生犹豫了,拿啤酒瓶的手在剧烈发抖,嘴唇哆嗦着,慢慢朝那外国女人走去。我在后面紧跟,那外国女人是想上厕所,但脏街酒吧里的厕所永远满员,外面很多人排队,外国女人无功而返,只好转身往外走。她穿着蓝色连衣裙,看年纪不算年轻,怎么也得有四十出头,眼神 发散,不知道喝了多少酒。
马先生来到她面前,外国女人想绕开,马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