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有什么特征说出来,让人找到她。”
“这么神 奇?”我惊叹,“那不是跟藏区的活佛差不多?”高雄说没错,我又问要是这女阿赞意外死亡,来不及留话可怎么办。高雄说:“那样法术就会失传。”我心想还真严格,连忙把相关资料整理一下,通过笔记本用飞信发给庞总的手机。
然后,我再拿出那张庞总的名片,上面有庞夫人写的她弟弟的信息,名字是叫耿强。给他打去电话,接通后说了情况,耿强听说他姐两口子刚从我的佛牌店离开,连忙说:“哥们,还记得那天在我车上给你讲的事吧?他妈的又让我遇着了!”我让他慢慢讲,耿强直咳嗽,说他家离我不算太远,在管庄,问我有没有空,到他家里坐会儿,他已经不开车半个多月,成天郁闷得很。
我心想,说不定在这哥们身上也有商机,随手拿过旁边的北京地图,看到从三里屯到管庄并不轻松,公交转地铁得半个多小时,好在现在不是高峰期,就说那我现在过去吧。耿强很高兴,催我赶紧动身,他买几样菜跟我好好喝点儿。先公交后地铁到了庄,再打个黑三轮来到耿强居住的小区,叫管庄北里,看上去比佛牌店的白家庄西里新些,毕竟在五环外,修建时间肯定要大大晚于二环外的三里屯。
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