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津塘高速都出事,原来是被那傻逼导游给坑了,丫真够黑心的,明天我就去泰国弄死他!”耿强愤愤地说。
我说:“这事以后再议,先把这阴法油给处理掉,最好找块红布把它包上,找个偏僻的地方深埋,以后你就不用担心了。”他点点头,掏出手机给他姐夫庞总打电话说了这个事,庞总在电话里非常生气,让他明天把那块什么阴法油的牌给他送过去,他过些天还要去泰国旅游,非找那导游算账不可。
“明天找我姐夫,咱先喝着。”耿强说。其实我根本就不饿,而且也没什么兴致。原以为会有驱邪方面的生意,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,商机泡汤。半小时后,我找借口回佛牌店盘货,就跟耿强告别,回到佛牌店。
罗丽问我出去大半天有什么收获,我沮丧地说了经过,罗丽说:“现在的佛牌市场真乱,这帮导游也真是,怎么什么东西都往游客手里塞?这不是坑人吗!”我说现在的人只识钱,不认人,反正也不是熟人,出了事也不可能找到导游头上。
睡到半夜两点多钟,手机忽然响个不停,看屏幕是耿强。接起来后他说:“哥、哥们,我刚才做了个噩梦,要了亲命了!”我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回事,他说梦到开出租车在高速公路上,遇到那个身穿白色呢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