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着扣,上半身光着,只斜披着虎皮衣服。我知道这是典型的鲁士打扮,没想到居然请来鲁士师傅,以前高雄告诉过我,除了比较大型的法会,鲁士师傅极少到东南亚以外国家驱邪和施法,这次怎么例外?
在我疑惑的目光中,高雄摘下墨镜,我连忙给耿强介绍,高雄说:“这位是鲁士路恩的徒弟鲁士维打师傅,住在沙拉武里,要不是我面子够大,你下跪都请不来!”我连连笑着点头,说高老板面子肯定够大,心里却想那么多阿赞都可以请,我为什么非得请他来,还得给他下跪。
耿强跟鲁士维打握过手,而我则是双手合十施礼。现在已经是九月份,北京天气早就没那么炎热,鲁士维打的这身衣服就很引人注目,还有用手机拍照的。鲁士维打看到之后也没反应,只跟着我们朝停车场走去。耿强脱下穿的休闲夹克衫,热情地要给鲁士维打披上,鲁士维打后退两步,高雄说:“这是干什么?”
“高老板,我知道东南亚一年四季都很热,现在北京都快转凉了,人家师傅没穿多少衣服,先披我这个,我有长袖衬衫,没事!”高雄连忙摆手说不用,鲁士维打是修苦行法的,别说初秋,就算是冬天来北京也这样,顶多穿个薄外套,耿强很惊讶。
在出租车上,我让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