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更加晕起来,颈椎也阵阵疼痛,眼前发花口干舌燥,于是就把头靠在椅背和车门之间,把眼睛闭上休息。十几分钟后,我听到耿强发出“噫”的声音,半睁开眼睛,看到路边有辆汽车斜停在隔离带外面的草地中,亮着双闪,是辆白色轿车,有个年轻*在路边,穿着深灰色夹克衫和西裤,正缓缓朝我们招手。我把心提到嗓子眼,同时看到路边草丛的阴影里站着一个很矮的人影。
坐在副驾驶的鲁士维打睁开眼睛,坐直身体。耿强握方向盘的手狂抖,好像帕金森似的。高雄说:“慢慢把车停下,别慌,也别说话!”看来高雄也能看到外面的人,这让我放心了很多,心也归到原位,眼皮更加发沉。
耿强将车缓缓停住,那年轻男人走上几步,抬手似乎要敲车窗,忽然停住动作,手搭凉棚档住头:“不是他们,不是他们……”
“什么?”我问道。
耿强喘着粗气:“那不是他们,别放过,不要放过他们……”
两男人这时已经来到车前,先隔着车窗朝车里看了看,然后那壮男人拉开前车门,看到念诵经咒的鲁士维打,这人很吃惊:“我操!”关上车门转身就跑,瘦男人没明白,又拉开后车门,我正靠在车门上,没注意他的动作,一下